继《欢迎来到蘑菇屋》之后,07届快男6位成员的专属团综《高兴再动身》,连续了此前的好评和热度,豆瓣评分9.6,也是本年评分最高的国产综艺。一些观众说,在这两个节目里,在这群人身上,看到了娱乐圈最罕见的「活人」。
但一开端,没人对这两部低成本综艺抱有等待。
制造班底是暂时「攒」出来的。出品方大千影业作为一家制造公司,尽管参加过《神往的日子》《披荆斩棘的姐姐》等爆款综艺的后期制造,却简直没有前期制造的阅历。总制片人赵林林是大千影业的CEO,他不只拉来了之前担任后期编排、从没做过导演的赵浩来担任总导演,连演员也是靠情面喊来的,由于跟陆虎很熟,才能以日常「十分之一」的价格,聚齐了其他5个人。
预算也不行。赵林林和赵浩遍地找联络,托担任摄像、后期的朋友帮助,连节目的动画,也是同公司的动画组实在看不下去,加班给做出来的。节目播出后,没钱带来的粗糙和粗陋,也时不时溢出屏幕——吃饭的桌子,借的是乡民抛弃的门板;住的酒店套房只够付一半钱,一早就得脱离;海滨搭的化装区,下雨会淋湿脸;去近邻剧组当群演,连导演都蹭了人家的盒饭。
但便是这样一个「草台班子」,做出了迄今为止最受好评的综艺。它胜在实在、真挚,张远、复苏、陆虎、王栎鑫、王铮亮、陈楚生,这些现已彼此知道15年的老友凑在一同,吐槽着彼此的「不红」,也聊着这么多年著作无人问津、心酸的糗事,还因此有了一个新的外号:再就业男团。许多人被他们的友谊和阅历感染,并代入了自己。
总导演赵浩对一位观众的点评形象深入:「每一个男生,或许年过三十今后,都特别想跟自己的兄弟出去疯、出去玩儿,也不必管咱们干嘛,就算咱们蹲在一个房间里边喝酒、谈天、吹嘘,都会觉得很高兴。」
《人物》联络到了赵浩。他剪去了节目里显眼的黄头发,仍然讲一口带有山东口音的普通话。和他谈天,大约理解了为什么这个综艺会有这样欢喜的基调——他和再就业男团的6个人具有类似的气场,松懈、坦白,他们一同托住了这个节目。
以下是赵浩的叙述:
文|吕蓓卡
修改|金匝
《欢迎来到蘑菇屋》的预备其实特别简略。其时《神往的日子》或许要延播,芒果TV想先做一个综艺预热,咱们大千影业作为制造方,就去竞标了。
这也是芒果第一次做这样的测验,由于是衍生节目,所以不必去考虑招商、流量这些。横竖就这些钱,花多少是固定的,但做成什么样的节目,请什么样的团队,以及怎样做,由咱们自己决议。咱们就出了同享蘑菇屋的策划案:主人不在家,这个屋子留给一切客人来住,咱们能够带着自己的亲朋好友来感触。
作为总导演,刚开端我仍是很有自傲的,也乐意去做,由于我从2015年开端一向做后期,什么类型的节目都做过,持续做下去其实没那么新鲜了。不管是让一个好的节目更好,仍是让一个欠好的节目妙手回春,阅历多了,它给人的成就感都没有那么多了,而做总导演,自身是一件新鲜又困难的作业。
至于钱少,我对钱没有概念,横竖就这么多钱,那就按这个钱去请咱们能请得起的演员、装备一切的团队就行。不过,由于太穷,得多依靠情面。找再就业男团,是策划案阶段就定下来的,也有点出于情面。这是赵林林想的,也是他跟陆虎聊的。
作业中的赵浩 受访者供图
我跟他们其实没那么熟,录《蘑菇屋》时,我只知道陆虎,都不算知道,仅仅知道。其时虎哥跟咱们一同录另一个综艺《闪亮的日子》,他和咱们也是街坊,从咱们公司后门走出去两三米远,便是他公司的前门,所以两家联络一向很好。
还有便是,之前咱们做《合唱吧!300》的后期编排,发现他们中的五个人(张远、复苏、陆虎、王栎鑫、陈楚生)在一块儿气氛挺好,所以聊《蘑菇屋》人选的时分,咱们就觉得他们来节目的话,作用必定会不错。
虎哥去找了其他人,说正好咱们没活儿,在一块就当聚一聚,横竖节目组包机酒嘛,来了还有点儿钱挣,尽管钱不多。咱们说那就来呗。一开端生哥(陈楚生)是不来的,他有演唱会,成果演唱会取消了。那会儿咱们对这个节目也没有抱很大的等待,感觉便是:兄弟们来了,正好一同玩一下。
但真的到了履行层面,我就发现,比我幻想的要困难。赵林林说咱们是个草台班子,确实是这样。咱们的现场制片,是公司行政岗的人员,她腾出来半个月,来担任日常业务,还包含记账。简直每一步都在跟我算钱,用什么电要花多少钱,买电线要多少钱,租发电车一天多少钱,我每做一个决议,她就要告知我这个要多少多少钱。
有人说咱们是「最穷综艺吧」,虎哥看到之后还转发了,说把「吧」字去掉。节目组便是太穷了,相同体量的节目,预算最少是咱们的五六倍。由于预算少,很显着能感触到,每一步都缺钱。公司人手不行,要去外面找人,也算得很细,终究临了都开拍了,发现实在干不过来,才开端找朋友帮助,赶忙调了一些有阅历的人过来。
我记住其时找了一个制片,告知他有多少人之后,他当场就不想干了,说浩哥,我真干不了,我告知你,我没这么干过,就这么两个人。我就拉他过来聊,那还能说啥,就说兄弟,帮个忙嘛。可是,再多人咱们真的就请不起了,后来咱们找乡民做场工,也是由于专业场工贵。
其时我真的很焦虑,后来许多朋友来帮助,才处理了。一个是摄像这边,费用比较廉价,也是合作了许多年的团队,他们来节目组,蹭的仍是《神往的日子》的回程机票。包含希希(《神往的日子》导演),其时我给他发信息问能不能帮助,他二话不说就飞过来了。后期编排也是,依照其时给的费用,简直是无法做太多包装的,也没有动画,咱们公司的动画组实在看不过去,就给做了一些。
那时简直没什么人看好这个节目,这样体量的小节目,关于现场的许多工种来说,实在没什么吸引力,也很难拿出去说,由于他们之前做了太多S级、S+级的项目了。所以很可贵,咱们便是纯帮助的心态,觉得横竖前后算一下也就四五天,搞就搞呗,只需别赔钱。但「仔细」是没有打折扣的,我跟每一个详细的作业人员触摸十分多,发现咱们都很用心在做,能够感触到咱们是诚心帮我,乐意一同把这个作业做好。
《蘑菇屋》能做成,有许多情面的成分在里边。这些来帮助的人,咱们都一同同事了许多年,并且咱们这种作业,每个工种跟另一个工种之间必定会有彼此扶持的当地,你这边没做好,我帮你补足,咱们彼此谅解,这是多年一同阅历下来后,咱们才会构成的这样一种合力。
图源《欢迎来到蘑菇屋》
做《蘑菇屋》时,我对成果没有想太多。我的预期是,这个节目正常做完,正常播,播出后只需别差到人家说今后再也不乐意合作了,就行了。
以我对节目内容的判别,直到录完,送男团们脱离,我也就觉得,这是一个美观的节目,它归于我心目中美观节目正常的一集,不是最好的,也不是最差的,正常的,但如果说成果怎样样,谁知道呢。
我国每年至少有大几十个综艺节目,企图心咱们都有,但终究能不能出来,看成片质量,也看命。做完《蘑菇屋》,我都没好意思加咱们的微信,就觉得这个节目做完,咱们或许就不再有什么交集了。
但没想到,节目播出到第三期时,重视达到了一个高潮。其时我很振奋,心想节目总算有声量了,做了一个节目能够被评论,然后被咱们夸奖,你说谁能不高兴?高兴了得有好几个星期呢。
由于《蘑菇屋》反应很好,芒果这边乐意再做一个团综,再加上也有了资助,咱们就跟男团们碰了一下档期,正好咱们都能够,有一个整块的时刻,咱们就开端策划,这才有了《高兴再动身》。
其实刚开端,我跟男团不太熟悉,对他们的形象也会比较刻板。之前陆虎在《闪亮的日子》里,会不停地帮咱们表达一些走心的内容,所以我认为他是一个稳重大哥。张远,我对他的形象就停留在《发明营2019》里唱《幸运者》的形象,一脸严厉,很硬气的一个人。包含王铮亮教师,之前咱们电话前采,我会觉得他很严厉,便是一个大学教师的感觉。
但聚到一块后才发现,每个人跟我之前对他们的形象都不相同。陆虎和张远性情有点像,都有点无厘头,乐意让自己的「丑相」露出来。复苏是个破局者,常常他人说什么他就打断,或许谁要走心他就给停掉。王铮亮尽管老练,但他乐意跟咱们一块玩儿,乐意去挨近这些相对尖锐、比较年青的人。生哥就有点依然故我,我就乐意做我自己想做的,但我高兴了,或许年纪敏捷就变小了。而有些性情、最小的王栎鑫,反倒很喜爱照料他人。
这些特性,他们拍《蘑菇屋》时就渐渐表现出来,所以咱们后边做《高兴再动身》,相对来讲会比较笃定——他们在一同是最风趣的。咱们设置的场景都是,每个人都得有能够发挥的空间。之前咱们会设置一些让他们独自出去干什么作业的情节,后来都给否掉了。
他们6个人还有一个十分好的点在于,录的节目没那么多,就没有那么像「综演员」。我国有一些很优异的综演员,他们知道怎样把一个综艺的现场给盘活,你抛过来一个梗,我接了一个梗,观众笑了,哎,这个挺好。但他们不是,他们是绝无仅有的,盘活现场的方法永远是出乎意料、让人幻想不到的。
没树立起满意的信赖之前,咱们在这群人里藏了一个「特务」,也便是陆虎,由于只需陆虎跟咱们熟。咱们会跟他说,你带动一下气氛,让咱们多聊聊,乃至还给他预备了一个小纸条,他悄悄揣在兜里,时不时地看一下。其时其他人对节目组是没那么信赖的。
节目播出后,咱们会评论说,怎样发明《活该》这首歌的场景那么实在。其实有一个原因是,其时他们认为咱们不录了。那天晚上,他们吃完晚饭进屋后,一切的摄像都下班了,只留下三四个人值勤看监控。在他们看来,机器都撤了,打开门往外面一看,漆黑一片,一个作业人员都没有,剩余的时刻咱们想干嘛干嘛,没想到都录了下来。
有一位导演还找我说,你看,非得要给他们酒,咋办?这录的都播不了。我说没事,我处理,我处理。我就站着看了一瞬间,直到他们开端聊「活该」,聊完、唱完之后我才觉得,这天晚上总算有一个我觉得能播的内容了,好了,我去睡觉了,其时现已清晨两点多了。
他们那些比较私家的部分即便都录下来了,咱们在内容挑选上也会十分稳重。出现的时分,我期望是舒畅的,而不是耗费的,他们彼此的嘻笑怒骂,必定都是根据好心的。后来他们知道头一天晚上都录下来的时分,其实是很忧虑的,播出之前,他们的经纪人也会跟我聊,说哪些口气是不是不太好,谁和谁有争论会不会不太好。我会告知他们,其实说这些话的动机是期望对方好,由于爱对方才会说。
当我把这些东西告知他们之后,尽管简略地达成了共同,但他们还没有十分坚信,直到播出今后,他们看到咱们会把资料处理成这样,并且观众是认可的,他们就会有信赖了。
到了《高兴再动身》,男团简直没有忧虑了,主要是给了他们一个安全的气氛,让他们觉得,不管我做什么,节目组会维护我。厌烦就说厌烦,喜爱就说喜爱,乐意去真挚地表达,这个很重要。即便表达的内容被剪掉了九成,留下的那一成,必定是其他节目中没有过的最好的内容。
树立信赖也不仅仅维护,还有一点是,咱们不会去约束他们,他们能够做任何作业。比方录《蘑菇屋》的第一天晚上,咱们喝多了,第二天起得也比较晚,他们就说正午咱们自己出去吃行不行,我说好啊,可是你们得自己花钱。许多节目或许就不让他们去了,但咱们就让他们去,让他们知道,即便是做一些不太契合节目规划的东西,也能承受,也乐意让他们去撒欢,他们就会去做测验,知道自己不会被冲击。尽管这段终究被剪掉了,可是这个理念一向连续到《高兴再动身》,这才有了他们脱离沙滩去下馆子的名局面。
我十分爱惜他们每个人的状况,他们不必在乎节目内容好欠好,只需求做自己就好,咱们来担任记载和兜底。后来他们去跟俞灏明聊的时分就说,没联络的,我告知你,这个节目想干嘛就干嘛,想不干嘛就不干嘛。
《高兴再动身》第四期中,「再就业男团」与作业人员在沙滩尽兴跳舞
和《蘑菇屋》不同,到了《高兴再动身》,显着咱们开端有企图心了。不管是作为制造方的咱们,仍是男团,咱们都期望节目能更好、更火,由于这也意味着能给咱们带来更多的时机,所以压力也更大。
《蘑菇屋》之后,咱们就开端拼命地健身、美容,复苏还去打了瘦脸针,都有一点包袱了,包含介怀自己的歌唱得好欠好,有时分唱两句发觉有点跑调了,又从头唱。他们也会有认识地出现一些更综艺的东西,让整个现场更好玩。特别是第一天,他们特别努考虑给东西,生怕节目欠美观。你会发现他们聊的全都是开录之前网上发酵的那些梗,王栎鑫离婚,王铮亮和他的五个冠军兄弟,还有前期快男出道时的一些论题,都是在《蘑菇屋》播完后咱们考古的。
到了后边,咱们就跟他们聊了一下,说其实没有必要,由于这样的话,感觉你们也会很辛苦,你们就放松自己,想干什么干什么,想做什么作业做什么,不要太介怀节目有没有东西播、欠美观什么的,太忧虑反而会起到反作用。
我也会有一点包袱,他们是演员的包袱,我是做内容的包袱。比方最开端我就觉得不管怎样搞,必定要有荒岛求生,由于其时观众呼声最高的便是要看荒岛求生,观众这么想看,那我必定要搞,所以咱们就各种去找荒岛,还花了许多钱,比方岛上租个三轮车一天就要两千。
但观众反应说,第一天的荒岛求生没那么冷艳,演员们的感触其实也是相同的,到了第二天,录完酒店猜歌词的内容,陆虎过来跟我说:「我感觉到了,哥哥们的感觉回来了。」
录《高兴再动身》,比录《蘑菇屋》费力多了,尽管有资助,大千影业自己还拿了一部分钱,但我均匀了一下,每一天的预算不比《蘑菇屋》高,由于节目周期比《蘑菇屋》还要严重。正常录制应该要多录一些天数,尤其是相对日子流的,比方12集录20天,中心恰当歇息两天,但咱们7集只需7天的录制期,要分红7个剧本,预备时刻短,期数还翻了好几倍。还有一个难题在于场所,《蘑菇屋》是集合在一个小宅院,但到了《高兴再动身》,咱们涉及到的场所有岛、沙滩、酒店、饭馆,场所多,不知道的东西就许多。
或许是由于这样的条件和压力,有一种很激烈的咱们跟男团一同创业的感觉。他们生怕内容欠好,我也生怕内容欠好,所以他们拼命地想要给内容,想要奉献点。
如果是其他节目,有时分条件苦一点,有些演员或许会介怀,但男团从来没有。由于他们只需觉得内容是美观的,就很振奋。咱们让他们去住旅馆或许住帐子,他们过后都会跟我说,这个当地太牛了,太棒了,太好了,要的便是这种感觉。
节目组和演员之间这样的联络,在国内的综艺上仍是蛮罕见的。或许由于咱们都没有那么高,都不是那种很大的节目组、很大的演员,所以会有一种合力,便是想尽力一把的感觉。
录第四期的那个晚上,节目又有了一个重视度,其时陈楚生喊着一切人,包含节目组的人一同去沙滩跳舞,那时我就觉得,怎样像杀青了呢?他还过来说给咱们涨工资什么的,我为什么很喜爱他们,便是由于他们是有很强的同理心在的,所以咱们也会想为他们做一些什么。
终究一期,咱们很想给他们一个舞台,由于自身他们是一群音乐人,关于音乐人来讲,能够让他们最亮光的当地便是舞台,最能影响他们、让他们乐意竭尽全力去做的也是舞台,他们对舞台有十分激烈的神往和等待。他们一向将《高兴再动身》看作是自己的节目,我觉得,在这样一个自己的节目里有一个舞台,对他们来说含义是不相同的。
事实证明,确实是这样的。第六期时,他们开端操练,很显着能感触到他们会有一些压力,尽管嘴上说着「没联络,不便是随意搞一下」,但私底下他们十分十分严重。陆虎也在跟我聊,他说你看生哥,表面上显得一点都不介怀,但实际上十分介怀,他每过一个小时都会吃一块润喉糖,生怕自己喉咙欠好,唱欠好。后来,陆虎给我发了至少三四次信息,他说那天唱得太嗨了,「是我迄今为止唱得最爽的一个舞台」。
图源《高兴再动身》
《高兴再动身》播出后,豆瓣评分9.6,观众们给了这么高的分,我都有点被捧杀的感觉,觉得没到这个份上。
我的日子却是没什么改变,还在干相同的作业,没有加工资,也没有发奖金,或许年末会发?不知道。要说心态的改变,其实有一点,我发现曾经我吐槽的东西,现在能够更笃定地吐槽了(笑),什么是好的、什么是欠好的,我更笃定了。
更大的野心其实没有。你要知道,什么是偶尔,什么是必定。综艺这个范畴,有许多不同类型的综艺节目出现,是由于有许多长辈在不停地拓宽,他们在干的作业,便是让许多东西能够做,将职业位置进步,这些人决议了咱们后来的人有节目能够做,这是必定。这个时分,咱们这个小节目出现了,有点儿新鲜,正好是观众想要的,它就起来了,这是偶尔。
以及,这6个人的状况,我能够出现一季、两季,再往后,我要出现哪些东西呢?许多节目做不下去了,不是由于才调问题,是由于真人秀里这些人能够开掘的东西就这么多,再往后看,某一种互动、某一种人物联络是重复的,许多很大的节目到后边做不动,就在于它只能做这么久。
真人秀是有生命周期的,由于你归根到底是人啊,一个人这么多期下来,观众对他的等待阈值会越来越高,但人仍是那样,就满意不了观众的阈值了。综艺能够出现的手法也就那么多,等把出现的手法用完,演员可被开发的东西用完,这一个IP的寿数就会走到某一个极限,所以我仅有能做的,便是尽力把它做好。
咱们聊真人秀,常常会排个序,什么是真,什么是人,什么是秀。但我觉得,真、人、秀,是共同的。我记住当年我剪《明日之子》,那些要点选手都会有规划好的VCR,拍一些十分美的画面,十分美的毛遂自荐,毛不易不是这种,但终究,就毛不易出来了。
其时我很喜爱他,我就往回捞他在开端录制之前的资料,比方他在候场间悄悄喝酒,包含走路踉跄一下,把这些看上去比较糗的东西全都放进来。他身上带有普通人的这种气质,唱的歌也十分诙谐,整个人和歌唱的表达是完全共同的,那便是建立的。
《高兴再动身》也是,每个人只需出现最实在的状况,终究你所谓的秀,便是你搞笑和你歌唱的时分是共同的。真和秀哪一个需求放在前面呢?我觉得不管谁前谁后,都是一同烘托这个人,这个人才是鲜活的。
图源《高兴再动身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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